星期三, 1月 17, 2007

紀念

  兩旬的蘊釀,換來片刻的綻放。沒有張揚,只是在那不為人知的角落裡,靜靜地散發着血紅色的妖冶。似是無聲的火焰,燃燒着生命,穿越過障礙,來到嚮往已久的世界。然而,絢麗總有盡頭。盡頭,是早已注定的結局。縱然頑強地向前,一意奔向那遙不可及的彼岸,最終還是被止住腳步,鎖在籠牢,流放到弱水三千那不歸路。雖然短促,但那一片雪白中的斑駁鮮紅,卻見証了其經曾的存在。那一刻的存在,已是永恆。




  謹以此文紀念那花了我三百大元醫藥費,另加洗六件血衣的膿瘡大兄,好行夾唔送,以後唔好再見,唔係見鑊打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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