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昨晚去了紅磡,出席上司的喪禮。喪禮以道教形式舉行,在那狹小的靈堂內,有七位身穿道袍的道人在主持儀式。一陣又一陣的頌經聲,終究在自己的臉上,添上一道淚痕。這是我在得悉噩耗後的第一次流淚,想來,也該是最後一次了。
很突然。
好端端的一個人,失踪兩天,同事聯同親友上門尋訪。人,是找到了,可是只剩下一副皮囊。
爆血管--多麼暴烈的一個詞語,可是事到臨頭應該不會太痛苦吧......。
原來遭遇身邊的人離去,你只能期望他走得不太痛苦。
「不太痛苦」竟然變成一種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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