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8月 18, 2006

  這陣子跟醫生有緣;跟錢有仇--今日,又光顧了陳醫生。
  「怎麼了,陳先生,這次是關於背部那問題嗎?」我都還未坐下,陳醫生就問道。
  「不是,」我坐下來,把右手向醫生那面伸展了開來,道:「又是皮膚敏感。」
  唉!好端端地都會皮膚敏感。先是手背食指下方;再來手肘中央內側;接著是手腂左邊;全都起了些水泡,敷藥無效,且有擴張營業之勢。
  「咦?」陳醫生神色凝重地察看我的手肘,又問道:「有沒有感到疼痛?」
  「沒有。」看到他如此煞有介事,我不禁有些擔心,收起笑臉答道。
  「那癢不癢?」他繼續問。
  「那當然癢。」我答曰。
  「似乎是『生蛇』。」他石破天驚地說道。
  「吓!」我驚得下巴亦歪了。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生蛇」是件十分恐怖的事。當然不是怕甚麼「若那條蛇環繞身體一圈的話會一命嗚呼」之說;而是我天生對那種會令身體起一粒粒的皮膚病感到恐懼。
  醫生看我一臉惶恐,像是世界末日似的,忍不住塞錢入我袋,細細地解釋此病的由來。
  原來生蛇正式叫「帶狀疱疹」(我一聽到疱疹登時「虎軀一震」【哈哈,呢排睇得黃易太多!】),是小時候接痘的後遺症。在接痘之後,有部份病毒會潛服在神經線內,伺機而動。病發時會出現紅疹和水泡。因為順著神經線擴散,所以會連成一線,像一條蛇,亦因此會痛。一般人只會病發一次,年紀越大越大鑊。
  「你的情況以較 atypical(咁咪係非典?)。」再三確認我真的不會感到痛後,醫生總結說。
  「梗係呢排『蛇王』蛇得太犀利,報應!」我正在神遊太虛。
  醫生又說這病無甚大礙,吃藥和多敷藥膏就行了。
  之後自然又上演一幕感人肺腑的訣別戲--我揮淚跟錢包內的二張紅衫魚說 Bye Bye。
  「管你甚麼蛇,注定你這次是生不成的了!」我拿著藥膏狠狠地想。「好了之後再狠狠地蛇王,哈哈哈哈...」
  為紀念這條「出師未捷」的蛇,送上伍佰的《蛇》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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