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12月 16, 2006

走好了

  在別人的 Blog 看到這一句話:「甚麼是寫blog最討厭的行為呢?有56%被訪者最討厭blogger唔update個blog。」看來,我是個不受歡迎的人。
  最近真的很忙嗎?不見得。兩份功課的死線過後,發覺自己又回復到先前那種頹廢的日子,正事不幹,整天都在看小說,我實在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些甚麼。或者,我真的沒得救了。
  為了補償近日的怠慢,今日罕見地在公司熬到四時多,但工作還是沒完成,坐不住,溜!到了旺角,人多得像街上有人派錢似的。
  找不到想要的東西,乘地鐵回家,在附近的超市逛了一圈,只買了兩扎葱,盛惠一蚊。
  回到家,剛燒紅鑊,準備大顯身手之時,家裡的電話就響起來了。原來是印尼的親戚,找老爸的。我正想把鄉下的新電話號碼告之時,他卻告訴我一個意外的消息--身在印尼的嫲嫲走了,就在今日下午時份。
  沒太大的感觸,因為彼此交流甚少,就是見過幾次面而已。該有九十多歲了吧!早陣子老爸前去省親時也沒聽說有啥大毛病,走得幹脆,應是笑喪。
  走好了,嫲嫲。
  唔......,今日,好像是我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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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11月 26, 2006

Desicion. Consequence.

  Decision. Consequence.
  有決定,自然就有後果。很廢話是吧?對,但這種因果關係,平時我們並不會有很深的體會。除非在發生了些大事--通常,都不是好事--的時候,我們才驚覺一個不經意的決定,卻連帶着意料之外的後果。
  要真正體驗「decision/consequence」,或者,我們需要把日子「推倒重來」。
  Day Break 裡的主角,就是面對着這樣的一種情況。
  探員 Brett Hopper 一覺醒來,跟女友道別,回到家中,警員破門而入,被捕,被栽贓,被監禁。在拘留中被帶到一神秘地方見一神秘人,神秘人要他認罪,不然對其家人不利,並播放其女友被槍殺的影片,跟着他被弄暈。
  次日,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處女友家中,跟女友道別,回到家中,找到贓物,銷毀,向拍檔求救,被出賣,再被捕,再被栽贓,再被監禁,走脫,卻被神秘人捉到,又帶到神秘地方,神秘人又要他認罪,又威脅對其家人不利,其女友又被槍殺一次,跟着又被弄暈。
  又「次日」,又一覺醒來......。
  Tomorrow IS today.
  這樣的電視劇,好玩極了!有玩過 RPG 的人都知道,這類遊戲有一終極秘技,名曰:「save/load 大法」。即是你可以透過不斷的 save/load,達到想要的結果。劇裡的主角如同有了這項秘技。每一次醒來,都會有新的線索;每一次醒來,可以有不同的決定,帶來不同的後果。漸漸地,由「敵暗我明」,變成「敵明我暗」。
  不過,這「save/load 大法」不是萬能,主角在「昨日」受的傷,是會帶到「今日」的,所以他不能像玩 RPG 般有無限復活,死了,就真的 game over。而且,你永不知道這「save/load」遊戲何時完結,因此你不能輕易地「棄子」,不然一朝醒來,真的過了那天,那就後悔莫及了。
  這是繼 Prison Break 之後,又一令我要先睹為快的劇集。希望它不要像 Prison Break 一樣,因為收視好添食而搞到不知所謂。該完結時就讓它完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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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 11月 15, 2006

半死

  週三,又風風火火的趕回公司,幸好,沒遲到,省回幾塊錢(遲到要扣錢)。說來慚愧,我由以前的一個月最多遲一次;到最近的一個星期一次;至這陣子的一個星期三次,我承認,我墮落了。
  回到自己的位子,放好細軟,我開始煑早餐。咳,其實沒那麼誇張,不過是泡個撈麵而已。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公司有鑊,我倒想煎個蛋。(想得美!)
  經過一連兩天的衝刺,自己又回復舊觀,變回那懶洋洋的樣子,呆望着電腦,啥都不想幹。
  早兩日是少有的充實。週一,難得地加工加點拼至八時多,終於把那培訓手冊完成。還別說,打印時真的有點感動。本來不用如此匆忙的,可是 S 總上星期五時通知我說約了下週二回深圳培訓,比原定的時間提早一天,才搞得如此狼狽。
  昨日一早跑上深圳分公司,重操故業--培訓是也。整日的培訓尚算順利,唯一的怨言就是累死我了。在上午的銷售人員培訓完成後,我方知道 S 總還安排了 IT 部的同事在下午培訓相同的課題。天啊!上午由十點半講到近一點;下午由三時許講到五時半多,一天下來足足講了五個小時,聲音都有點沙啞了。
  正當散場我以為可以準備打道回府時,老闆娘送了第一記重拳--要幫忙取貨回香港。甚麼貨?竟是一箱八十個的小型 UPS。
  暈,認命,領了其中二十個,等待放工。誰知接着又一記左勾拳--有三百八十本的手冊要帶回港,嘩,不是吧,要把這一大堆的東西由深圳抽回將軍澳再帶返荔枝角?你不如殺了我吧!
  幾經商議,最後決定只帶走其中的九十本。噓,我抹了一額的冷汗。好,可以安心等收工。不過這一等,就等了個多小時。到了七時多,深圳的同事都走得八八九九,老闆才和伙伴們商討完畢,準備離開。其時伙伴甲說要請食飯,我想了想,反正都晚了,又帶着那麼多細軟,不吃白不吃(其實也沒人問我,我不過厚着臉皮蹭飯吃而已)。更重要的是,和老闆一起的話,回港後可以將一干貨品塞入老闆泊在上水的車內,省卻苦惱無數。
  於是,在蘇總的提意下,到了樂園路的海鮮街吃海鮮。
  吃海鮮,不外是蝦蟹螺蜆鮑魚仔。
  「怎麼樣,那蟹味道如何?」S 總問道。
  「不錯,那些殼的味道不錯。」我答曰。
  為甚麼是「殼的味道不錯」?因為那些蟹,體形細少也算了,最重要的是跟我一樣--沒半兩肉!只能光吃殼了。
  六個人,三百六十大元,便宜是夠便宜了,但味道嘛......。(我覺得最好吃是那碟菜)
  其後過關回家,抵埗時已是十一時,啊,累個半死。
  結果,西裝又沒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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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11月 12, 2006

Sting with lute

  Studio 60,想不到我會堅持下來,一直追看到今。當日看 Pre-air 版時,實在吃力,沒有字幕幫助,有一半的對白都不知所云。現在劇情開展,自己亦漸入佳境,當真有點欲罷不能。
  因為要等字幕,近日又較忙,日前才看第五集。咦? Sting? with lute? Fields of Gold?


  (這集的音源比較小聲,我亦沒輒,請自行調高音量。)
  「Could you please just shut up!」看到鏡頭一轉,移到 Matt 和 Harriet 的對話時,我腦內蹦出了這一句。
  「噢,我好像是在看電視劇,不是聽 concert。」半响後我才醒悟到。
  這集的 highlight--Jordan 想 Danny 出手拉攏一有為青年到 NBS。

Jordan: You won't help me with Trevor Laughlin?
Danny: No.
Jordan: Why?
Danny: He should be at HBO.
Jordan: Why?
Danny: HBO is better.
Jordan: Help me with Trevor Laughlin.
Danny: This is a young playwright coming out of New York with a lot of promise. I start steering these guys in the wrong direction,and you know what's going to happen?
Jordan: You lose your street cred?
Danny: That's right.
Jordan: You have street cred?
Danny: I do.
Jordan: Help me with this.
Danny: I don't think his show is quite right for your network.
Jordan: Why?
Danny: It's good.

  早前有 Studio 60 將會被腰斬的傳言,隨着 NBC 在九號宣佈已買下第一季的節目,終告平息。好了,可是專心看劇了(至少有第一季嘛)。不過關於 Matt 和 Harriet 的一段感情戲,大家似乎都不甚喜歡,覺得沒有「化學反應」。反而 Danny 和 Jordan 讓人有點期待。

Sting
Fields Of Gold
You'll remember me when the west wind moves
Upon the fields of barley
You'll forget the sun in his jealous sky
As we walk in the fields of gold

So she took her love
For to gaze awhile
Upon the fields of barley
In his arms she fell as her hair came down
Among the fields of gold

Will you stay with me, will you be my love
Among the fields of barley
We'll forget the sun in his jealous sky
As we lie in the fields of gold

See the west wind move like a lover so
Upon the fields of barley
Feel her body rise when you kiss her mouth
Among the fields of gold
I never made promises lightly
And there have been some that I've broken
But I swear in the days still left
We'll walk in the fields of gold
We'll walk in the fields of gold

Many years have passed since those summer days
Among the fields of barley
See the children run as the sun goes down
Among the fields of gold
You'll remember me when the west wind moves
Upon the fields of barley
You can tell the sun in his jealous sky
When we walked in the fields of gold
When we walked in the fields of gold
When we walked in the fields of gold


  網上找的,Come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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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11月 09, 2006

拒絕冷漠

  有沒有想過,在大街之上,光天化日之下,互不相識的男女老幼擁作一團?
  有,在某天我黐左線的話,可能會發生。
  擁抱,是一件奇妙的事。雖然只是兩個簡單的動作--放開、抱緊,但其實這一點兒也不簡單。
  放開,從搏擊學上來說,叫中門大開。除非閣下練得一身金鐘罩、鐵布衫,不然人家一拳打來,你將會知道何謂「滿地找牙」。所以放開,是一種信任的表現。因為信任,我們願意把自己的弱點暴露人前。抱緊,代表着親密。這輩子,我抱得最緊的,除了錢之外,還是錢。
  擁抱之所以奇妙,在於你要先放開,才可以抱緊;亦在於它不僅僅是一種「肢體接觸」,它包含着信任、關懷、愛護等等讓人感到溫暖的訊息。兒童心理學家亦說,一個常常得到擁抱的孩子,長大後比較容易得到安全感。
  這樣奇妙的事物,我們絕少會無緣無故地跟大街上的陌生人分享。可是世上偏偏有這樣的人。
  Free Hugs 不算是新鮮事物,但出現在中國,真的,我點驚訝。驚訝的是,原來感動,是不分國界的。



  拒絕冷漠,對了,不說,我還以為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應該是冷漠的,應該保持距離的。
  翻看網上的留言,支持者固然有,大撥冷水者也不少。說他們天真無聊有之,別有用心有之,更有甚者說這是媚洋崇外。
  一個擁抱不能改變甚麼,但至少為被擁抱者帶來一日的好心情,為旁觀的人送上一絲的笑意,就算是身在家中觀看影片的我,也感到一股暖流在心中流淌。運動本身帶點浪漫,既然是浪漫的就不用太較真,在証明運動的發起人是別有用心之前,我寧可相信這舉動於世界有益的。至於聒噪着甚麼勞什子中國五千年文化,禮儀之邦,不興洋人那套的人,想像之豐富,令人景仰。
  這個擁抱運動,似乎有蔓延之勢,繼長沙之後,北京亦有類似的運動。他們自稱為「抱抱團」(抱歉,在這個關鍵時刻,我竟然想起「死死團」,罪過罪過)。在 youtube 打 free hug 會搜尋到世界各地的相關短片(或者說是 MV 貼切一點),以下這個,據說是令這個運動廣受注目的元祖短片。
  


  不看不知道,原來近日香港也有人搞起這運動。不過效果嘛......。



  香港人如我,還是喜歡擁抱金錢多d(美女也不拘)。

(P.S. 總幻想着有一日,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會在耶路撒冷城,一抱泯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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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11月 07, 2006

巧興與老伯

  週一,要上學。好不容易捱了兩個小時,一下課,即急步沖下坡到土瓜灣醫肚。
  摸上巧興已是九時多,其時店內還有兩桌的食客,可謂不俗--因為那裡一共才六張桌子,最大的也不過是可容四人的方桌。
  叫了我的最愛--三鮮餃,今次拼排骨麵。未幾,我目睹了一件在金融界算得上是大事的舉動--除牌。不錯,我親眼看見那男服務員(老闆??)把寫有「三鮮餃」的牌子從牆上的餐牌除了下來。
  「真走運,可以趕上最後半份三鮮餃。」我一邊翻看同事(多謝能哥!)贈送的《6868,一起蹺班去》,一邊心裡慶幸。
  「彎彎真的好笨啊。」雖然一部份在彎彎的網誌誌裡已看過,但我還是讀得津津有味。這時,店子的門被拉開,進來的是一位滿頭銀髮的阿伯。
  「好眼熟嘛...。」我心裡想着在那裡見過這老伯。
  「排骨麵。」老伯甫坐下就叫道。
  叮!我記起了,他不就是我第一次撞入巧興時,坐在我身旁的老伯嗎?
  未及細想,麵來了。
  三鮮餃,美味依然,笋、豬肉、蝦仁恰如其分,口感平衡。可惜的是,有三隻餃子的皮給燙破了。
  排骨,火候適中,肉酥而不離骨,就是五香味比較淡,不過連着軟骨一齊嚼,也有一番風味。
  乘着為餃子澆醋的當兒,抬頭一掃隔了兩桌的老伯。
  「果然還是老樣子。」我笑着想到。
  之所以會對那老伯印象如此深刻(我一向過目即忘),是因為當日他坐在我身邊吃麵時,先一股腦兒把排骨啃個乾淨,再幹掉剩下的湯麵。那動作之練達,速度之狠快,令人咋舌。
  是晚,他又重施故技,以風捲殘雲之勢把排骨麵幹掉。比我晚來,卻先一步結賬離開,我心裡着實佩服。老實說,巧興的麵興湯水,水準一般,他這種「先甜後苦」的食法,我可學不來。好東西嘛,還是慢慢享受的好。

巧興麵食店
土瓜灣 安徽街 7 號地下

(P.S. 三鮮餃放湯最佳;韭菜餃煎起來最香;一份淨餃有十隻,可以雙併;麵食可以加菜,盛惠兩蚊;不推介豆漿,但如閣下喜歡糖水另計;吃擔擔千萬不要走辣,不然會變成「花生醬炸菜麵」,其實,根本不太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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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10月 27, 2006

手機與猩猩

  讀報,馬家輝寫現代人沉溺手機的問題,由「手機殺精」講到「手機鰥夫」,不過我的焦點卻落在這裡:

手機的娛樂功能愈來愈多,確實愈來愈令人不忍釋手。台灣女作家朱天心曾寫文章,說在地鐵裡看見男男女女埋頭把玩手機,總覺得他們彷彿是在掏出陽具手淫,有點似住在森林裏的沒敎養的大猩猩。

  咳咳,這個說法實在太...太邪惡了!!
  我剛好身處地鐵內,心裡一樂,忍不住放下報紙,遊目四顧。吖,怎麼今天就沒人在玩弄陽...咳,手機呢?
  想不到朱天心不只寫貓了得,觀人更不得了!
  以後看見俊俏的男士在地鐵衒(唔明即係代表閣下呢排冇搭地鐵)新款手機時,我都不用再感到自卑,因為他不過是一隻「住在森林裏的沒敎養的大猩猩」而已,哈哈哈哈!
  噢,那女士呢?...這實在是太太太太邪惡了!!

(P.S. 朱天心的《獵人們》近日出了簡體版,愛貓和不愛貓的人士--想泡mm的男士尤甚--都可以買一本傍身)
(P.P.S. 試閱按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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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10月 24, 2006

學費

  週六,又去了深圳,試西裝。
  二時許到羅湖,先到三島醫肚。此三島自然跟三島由紀夫沾不上邊,倒是跟亞視的肥仔賢(劉鍚賢)有點關係--鄰村的小巴站正正有其大大幅的廣告,推介這個「三島休閒中心」。
  和同事到了八樓的酒樓,一面飲茶,一面嘆報紙。剛好當日信報的《求知者周記》談的正是「蛤乸衣」。
  文中介紹法蘭西牌子 Smalto ,據說施丹、碧咸(每次聽到這個叫法我都想起「真‧馬德里」)和費高曾是其常客。
  

...師傅首先會問清楚客仔的性格同生活士die佬,再提議用咩物料去做...

  專業,果然是專業,做西裝還要問性格和「拉夫士die佬」,佩服佩服。
  服?未算。
  
...好似有一叫 Vicuna 的駝羊物料出名矜貴又架勢,輕如無物不特止,着上身仲冬暖夏涼,好似千金難買的向南樓一樣,但做一件大褸大大話話要四十八萬元...

  真係甩幾條毛都分分鐘唔見百幾二百蚊。當然,做西裝嘛,豐儉由人,不用 Fabric of God 還有其他選擇: Baby 茄士咩,出自妙齡少羊身上,盛惠十萬; Escorial 羊毛,盛惠九萬;最最最低消費,七萬五千元,不過作者沒說是用甚麼料子。
  收得那麼貴,除了一百巴仙人手製造,Smalto 採用「裁縫問責制」,西裝各部分均有其製作人的大名。
  
查實世上只有三隻牌子先會於產品上留底工匠個名,包括 Hermes 手袋、碌死老鼠房車內櫳,剩低就是 Smalto。

  說完 Smalto,文章又介紹了Ermenegildo Zegna,其出名之處在於有四百五十種不同的物料可供選擇。
  
好似直徑只得十五微米的美利奴細羊毛,由於夠幼細(一般貨色是十九微米),所以手感滑過麥記滑嘟嘟......好快就會推出只得十三微米幼的羊毛......至於Trofeo就專為7-11工作時間的西裝友而設,就算長時間着住都不會變梅菜,相當襟着;用棉同羊絨混合成的 Cashco 就夠輕巧之餘,又好似太陽咁溫暖......至於另一種料叫 Traveller,採用納米技術,就算俾墨水餿水紅藥水整污糟,只要一抹就不留痕迹。

  「Traveller 物料比較適合喜愛偷歡的人士吧!」我一邊把燒賣掃入口中,一邊想道。「不知道寶 Baby 有沒有一件。」
  Zegna 最貴的要二十三萬元,最便宜的卻沒提及。算了,有沒有提及也不打緊,反正不是我能負擔的。
  飲飽食醉,蕩回商城。
  還好男師傳不在,不然我怕自己會捉著他問:「怎麼你當日度身時不問問我的拉夫士die佬?」「專業,你知道甚麼是專業嗎?」
  等了好一陣子,其妻方有空為我倆試身。我一見到我那套西裝,心裡立時「格嘞」了一聲。
  「不會吧!」我心內慘叫:「怎麼那明暗的直紋會如此的明顯!」
  老媽子說我沒眼光,這次總算認了。那料子做出來的效果,唉,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總之就是不好看。
  「確實係唔好睇。」同事認同之餘,又老神在在地拋了那句:「通常第一套西裝都係用黎交學費嘅。」
  「直娘賊,怎地你當日挑布料的時候不說!」我心裡恨得牙癢癢的,直想抽刀把他大卸八塊。
  雖然其後穿在身上時那剪裁我是滿意的,但可惜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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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10月 20, 2006

自虐

  週四,心情大壞,要刺激。二話不說,回了電話給舊同事J。
  「今晚食飯,預埋我。」我劈頭一句就說。
  先前問了幾次,到底這回是吃些甚麼,J都回答曰:「食辣囉!」
  果然,他這次沒騙我。由頭辣到落尾。

先來冷盤: 有口水雞, 蒜泥白肉, 紅油肚絲, 夫妻肺片, 酸辣茄子, 涼拌青瓜, 紅油蕨粉, 冷面..
再來十個主菜: 香辣蟹, 辣子大虾, 粉蒸猪肉, 泉水雞, 水煮魚, 泡椒牛肉, 糖醋里脊, 鍋巴魷魚, 麻婆豆腐, 炒白菜仔, 四川酸辣面...
--摘自J的 blog(我懶得再打)

  注意,以上的菜式,除了糖醋里脊、炒白菜仔,還有個上面未提及的xx四季豆外,全部都是辣的!而根據本人拼死的考証,發現部份菜式名不符實,現修正如下:

  冷麵=辣椒油拌麵
  香辣蟹=蟹炒辣椒
  辣子大蝦=蝦子炒辣椒
  泉水雞=辣椒油泡雞粒
  水煮魚=辣椒油泡魚

  簡直痴線,整頓飯,單叫一個字:辣!吃到中段連喝口茶都覺得辣。
  因為太辣,味蕾處於半死狀態,基本上試不出甚麼味來,嘗試推介如下:
  泉水雞:雞十分滑,可惜是雞粒(請不要問我有沒有雞味,我能吃得出是雞已是萬幸)
  水煮魚:魚十分滑,可惜又是魚粒(都有少量一塊塊的)
  口水雞、蒜泥白肉。
  燈登燈凳,全場最好吃的是--炒白菜仔!川菜館最好食是炒白菜仔,問你死未!
  以下為最不推介:
  紅油蕨粉:我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的一道菜,辣椒油撈涼粉皮?
  粉蒸猪肉:將急凍豬肉沾粉慢火炸成肉乾再放進雪櫃幾日然後擺上蒸籠蒸透就是那種味道質感。
  好,這頓飯位位一百五,要辣有辣、要刺激有刺激,可謂求仁得仁了。
  醫生說辣其實是一種痛楚,喜歡吃辣的人骨子裡極有成為 Masochist 的潛質。我雖不嗜辣,卻發覺自己也極有 Masochist 的潛質。
  以一痛治一痛,終究是行不通的。麻辣過後,該痛的,還是會痛。

四姐川菜

(P.S. 今早在家留便條時,竟感到屁股也是火辣辣的,嘩,又應了那句「由頭辣到落尾」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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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10月 17, 2006

誰說不能輸?

  劉翔同志唱歌我不太懂得欣賞,但說話嘛倒是有板有眼。

  沒有遺憾,遺憾都是你們加給我的,就算跑包尾,只要我盡力了便沒什麼遺憾了。別把我調唱得太高,我發揮得好就可以拿冠軍,誰說世界紀錄保持者就一場都不能敗?

--零六年九月二十八日 信服 《面對面》

  要不斷的突破,先要懂得面對失敗。能坦然地面對失敗,也是一種自信的表現。要擠身一流運動員之列,除了體能技術,我想關鍵就在良好心理質素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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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 10月 11, 2006

深圳半日遊(蕩)

  週六,北上,做西裝。
  近十一點出門,到羅湖時已是十二時許。人不算多,不用怎麼排隊就過了關。
  當日除了做老西,並沒有其他特定的行程,我本意是一切由同事話事的。不過,還是有個 Plan B 穩妥一點,於是事前稍稍的計劃了一下。
  很久之前蔡瀾在報刋上推介一家東北菜館,一直想去一試,剛好想買書,圖書批發中心又在附近,就這樣,Plan B 成形了。
  過了關正值午飯時間,大家也肚子餓。同事沒啥好建議,我說了我的 Plan B,他沒異議,遂醫肚去也。
  因為兩人都不熟地頭,只有打的前往。嘩,來回五十元的的士費,好不肉痛。
  館子是地鋪,有兩層。下層放著方方圓圓的十多桌;上層因為客少沒開,不曉得是何模樣。食客不多,就五、六桌。我們落座在門口旁的方桌,洗過碗筷,掏出 PDA 按圖索驥。
  兩個人,不敢點得太多菜,就四樣。
  先來前菜《東北黃瓜》,拍碎的生黃瓜混入蒜蓉和調味料,甜酸鹹麻皆有。之前在港亦吃過的類似的菜,名堂是《怪味小黃瓜》。雖然這次用的不是小黃瓜,但爽脆依然,就是沒小黃瓜那麼鮮嫩,而且,我覺得蒜蓉少了點。
  跟著是《孜然羊肉》和《草帽餅》。這孜然羊肉與其說是「肉」,不如說是「肉末」,一大堆炒得金黃色的肉末。整盤菜除了羊肉,就是大量的芝麻、香葱和一大堆不知名的香料。
  香,實在香。光聞都香。吃更香。除了香,還有點辣,有點麻,卻一點兒也不騷。不過那股丁香味我卻不太喜歡。羊肉不老,就是有點韌,有些嚼不爛。
  草帽餅外圍扁平,中間翻起,呈草帽狀。口感似酥皮,層層疊疊的,外酥內軟,輔以羊肉一流,吃得滿嘴甘香。
  最後上的是《羊肉蒸餃》。餃子嬌小,皮不算薄,餡可謂少,但味道相當不錯。尤其每隻餃子一箸夾起時,均可見肉汁在其內晃動,一口咬下即肉汁四濺,補回了不少分數。



  好吃是好吃,但還是失算了--這樣的吃法太膩了。我們己經不斷灌茶不斷吃,可是一塊草帽餅結果只吃了四份三,羊肉也剩了不少。好在這裡調味不算重手,吃完亦不會滿口「芬芳」。我不禁佩服鄰桌的幾名大漢,他們自備大蒜若干,邊掰邊吃,好不快活。服!
  這頓吃得肚子撐著的飯,不過四十九大元,一個字,抵!(喂老細,好似未計來回火車的士錢喎......)
  飯後問了侍應圖書批發中心所在的方向,就慢慢的蕩過去。
  批發中心在八卦三路,菜館在八卦二路,不過一街之隔,以為很近。不過這「一街」,卻花了我們七、八分鐘才走完。到了三路,再走上一陣子,沒看到甚麼批發中心,遂離開大馬路,走入內街,這才發現原來已走過頭。
  批發中心在大馬路旁的第二重建築物裡,好像只有地下那層是書刋批發的(二樓是賣正版影音的,沒上去看)。中心像個菜市場,臨街的鋪位把書都攤到店外,佈置其實跟一般書店沒啥分別,只差是還有一捆捆的圖書擺放四周。中心內以一條行人道貫穿,左右均是批發商,有的店跟街鋪相連,成互通之勢。
  逛了一陣子,找到想要的書,同事亦心癢買了些談營商的書,可謂各有所得(雖然我非常懷疑他會不會真的拿來看)。
  回程途中有位女途人向我問路,証明我的「同化」打扮十分之成功(一字記之曰:「柒」),以後北上都要如此穿戴,以便跟廣大人民打成一片。
  打的回到商城,度身訂了老西。其間幫那位師傅傳譯,跟一位外籍女顧客溝通。事後師傅忙不迭致謝,我大笑道:「不用客氣,就再便宜幾十塊行了。」弄得師傳一臉傻笑裝作聽不到。
  之後要再來一次試身,看來也不見得十分便宜嘛。

黑土地風味館
地址:深圳市福田區八卦二路2棟55號
電話:0755-82416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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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9月 29, 2006

Heroes S01E01 Genesis

  剛看了 Heroes S01E01 Genesis,光看題目都能大概猜到是說甚麼。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生物隨著基因的演變不斷進化,人類亦然。世界上開始有些發現了自己異於常人。有的水火不侵;有的擁有「人肉 Teleport」;有的曉飛;有的會預測未來;有的可以在鏡內分身(?)。除了這些準 Heroes,還有一個為追求真相鍥而不舍的印度教授。
  尤愛這一段:印度教授 Mohinder 來到紐約以揸的士為業,遇上正為「覺得自己會飛」而感到困惑的 Peter。
  Peter: Do you have ever get the feeling like you are man...ah...do somethings extraordinary?
  Mohinder: I am driving a cab...you may have noticed...
  Peter: No, I am not talking about what you do. I am talking about who you are. I am talking about being special.
  Mohinder: Yes! We are ALL special.
  這還未算,之後幾幕又回到日本一酒吧,Hiro 為了向友人証明自己有 Teleport 的能力,趁友人走開時把自己 Teleport 到女厠,結果被人攆走。兩人在酒吧門口吵了起來。
  (全程日語)
  Hiro 的朋友:There are twelve and a half milion people in this city. Not one of them can bend space and time. Why do you want to be different?!
  Hiro:Why do you want to be the same?!
  Hiro 的朋友:Because that's what I am. The same.
  Hiro:It's what we all are. Homogenous. Yogurt.
  Hiro 的朋友:Ah?? Yogurt?!
  Hiro:You don't understand, I want to be special.
  Hiro 的朋友:We are not special!
  跟著再補上一句:We are Japanese!
  美國人全部 Special;日本人全不 Special,認真惡搞!
  這劇很好看說不上,殺時間還可以。咦?我那來的時間去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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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9月 25, 2006

飯局

  昨日幾經掙扎,終於還是到了 City 溫習。自己恁托大了,帶了兩課多一點的筆記去,結果才看了那「多了一點」的筆記,失敗。
  下午在 MSN 遇到舊同事 J,驚悉他已經辭職,下月十三號 last day。其實,也不是太驚,他早萌去意,不過時機未至而已。
  聽他說,新工找到了,不過詳情欠奉,只知道沒有轉行,也不用 shift。聞此喜訊我自是替他高興,並嚷著下次聚餐一定要叫上我。誰知他立即回覆說:「今晚食飯。」
  就這樣,一行九人到了葵芳的《金潮》吃小炒。
  整頓飯的氣氛不算熱烈(我認識的只有二個半),但食物倒是不錯。

  沙拉骨:香口,有肉汁,但沙拉醬味道一般,不夠豐富。
  黃金蝦:外酥內軟,可惜鹹蛋黃太少,少了份鹹甘。著
  砵酒魚雲煲:魚雲泡過油,骨已酥軟,口感一流。
  南乳炸雞:不乾身,炸粉亦適量,很難不好吃。
  西檸雞:甜酸合度。
  粟米斑塊、菜薳炒牛肉:水準之作。
  炒蜆、金銀蛋時菜:普普通通啦。
  
  小館才四張大枱,二張小枱,細小得可以。可能是週日的關係,門外大排長龍,外賣亦不斷。這館子是家庭式經營,不時會聽到樓面的女士向內裡大喊:「阿媽,乾炒牛河外賣」、「阿媽,兩可樂一忌廉」。
  看著客人一撥一撥地湧出湧入,我不禁感到奇怪:明明沒有空枱嘛,怎麼還有人出出入入?這時我才發現裡面有一樓梯上樓上的一層。
  生意不錯是夠旺了,但人手卻跟不上。茶水見底很久都沒人理睬,幾經辛苦召來待者把茶壼收回添水,卻是一去無回頭。
  另外,我們點菜時,友人要了碟「白飯魚炒蛋」,樓面的女士即說他們沒這款小菜,因為現在的白飯魚都是假的;又有人點了「金銀蛋莧菜」,她回應道現在的莧菜並不當造,不若改要小白菜吧。到底是殷實?還是狡黠?天曉得。
  說起樓面的女士,真要記上一筆。話說酒過三巡後,我開始遊目四顧。店子不大,沒啥好看。我很快就注意到樓面的女士,站在收銀枱前,一臉認真地拿著一部 NDS,右手持筆不停地上面書寫些甚麼。
  「唔係呱?用 NDS 落單咁高科技?」我心裡詫異。未幾,一聲呼喊打破我的高科技夢。
  「哎呀,死左喇!」女士忿忿不平地對別一位女子說到。
  「原來佢真係o係度打緊機!」我和友人交換眼神後道。真係工作不忙娛樂。佩服!
  這頓飯,每人五十二個大洋,算不錯。

  金潮小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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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9月 23, 2006

Pick me. Chose me. Love me.

  翻看 Grey's Anatomy 其中的一集,Meredith 對 Derek 表白的一段:



Okay, here it is, your choice... it's simple, her or me, and I'm sure she is really great, but Derek, I love you, in a really, really big pretend to like your taste in music, let you eat the last piece of cheesecake, hold a radio over my head outside your window, unfortunate way that makes me hate you, love you. So pick me, chose me, love me.

  「Pick me. Chose me. Love me.」多麼的鏗鏘有力!那震撼至今難忘。
  所謂理智在感情面前是那麼的脆弱。堅強如 Meredith,縱然選擇了抽身而退,但終歸還是要面對自己內心的真實感情。
  第三季剛開始,下載了第一集,但未有心情去看 Meredith 的選擇,還是多儲幾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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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9月 18, 2006

夜宴

  所謂「宴無好宴」,《夜宴》亦然。
  劇情嘛,沒啥好說,但我想如果拍成電視劇的話,應該會更好。畢竟,二百多分鐘時間,要描述章子怡的心路歷程都嫌不夠,更何況還有其他演員?
  演員方面,無疑是比較弱。以章子怡壓場,恐怕有點勉強。不過話說回來,幾場文學腔很重的獨白戲都拍得不錯,不造作,不會讓人聽得混身起疙瘩。而且,起碼每個人說的,都是真正的普通話。(別提我看《臥虎藏龍》時有多別扭)
  服裝佈景一流,賞心悅目也。
  不知是否時間緊逼的關係,有幾幕的剪接大有問題,好像硬硬的被剪走一段,再接下一幕,連配樂都連不上。其實既然時間緊逼,好心就不要加插那些了無新意的武打場面了。又慢鏡,又威也,西人看得多了都會厭,香港人就更不消說。反而戲中的舞蹈更為可取,更有得發揮。若能花多點心思在舞蹈設計方面,有新意之餘亦更能切合戲劇的調子,可惜了。
  結局嘛,有點無厘頭,也是鋪排不足所致吧。最後一幕讓我想到了另一套電影《天地英雄》的結局--不問蒼天問鬼神,感覺何其似啊!
  大陸的電影,總不能偏離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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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9月 16, 2006

泰興泰國小食

  反正是無心正事,就趁機清一清堆積如山的食評吧。
  七月二十六日,晚上七時半,我們一行三人跑到瑞和街街市吃泰國菜。
  食店在街市的熟食市場,自然不期望有太好的環境,圓枱摺凳自是意料中事。不過在那個悶熱的黃昏,身處沒有空調的室內,縱使那把大牛角扇吹得「霍霍」作響,依然令人感到燠熱難當。
  還好那日我們「包場」--全場五、六的食桌,僅我們一桌客人而已。
  頂著一頭細汗,伴以電視的「江山如畫」,開餐!
  先來冬蔭公湯河。湯水不算太辣,香料十足,蝦和魷魚均新鮮,不錯。河粉用的是粗身的抄河,浸泡在湯內一段時間亦不打緊,河粉的柔韌和各種配料的口感十分匹配。
  再來串燒和小食拼盤。串燒太乾了,無甚肉汁,醬亦太甜。小食有春卷和蝦餅:春卷餡料無論質和量都略嫌單薄,一般而已;蝦餅香口之餘亦有鮮味,蝦與粉的比例算合理。
  主角登場:咖喱炒蟹。這道菜,我只能以四字評之:大而無當。蟹是不小,但膏肉並不豐滿,而且明顯不甚新鮮;咖喱醬甚多,但並不香濃,且生粉獻亦實在太重手,像是吃漿糊似的。
  最後,和我等羚羊吃飯,例牌有菜一碟--泰色炒通菜。有幾泰色?不外是加一把豆鼓來抄而已,但味道不錯。
  這頓飯,好像吃了二百來元,不過不失吧。
  
泰興泰國小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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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9月 10, 2006

  昨午跟舊同事聚餐,席間,有舊同事表達了對前景的憂慮,舊同事T聽後開導說,若要更上層樓,必須有所付出。問題是,T口中的「付出」,包含了相當的「色相」成份。
  要成功,當然要付出,但到底要付出的多少,底線又在那兒,則人言言殊。對於T的說法,我感到懷疑。
  望著一個比自己年少的人,對另一位跟其同齡的人侃侃而談的樣子,我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的笑意,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這樣子吧!當然,自問不能跟T相提並論。娛樂圈出身的他,轉戰多個不同的銷售領域,無論人脈識見,均不是我能比擬的。我只是覺得,那銳氣背後,總給人一種年少氣盛的感覺。
  想到這裡,嘴角的笑意更濃;濃得像杯咖啡,開始有點苦澀了。今日的T會帶給我這種感覺,那當日遠不如人的自己呢?至少,我認為T有「氣盛」的資格;而當年的自己,除「乳臭未乾」之外,恐怕只有「貽笑大方」。
  我又想起了一件事:上星期同事M考核新同事A的產品知識,結果不太理想。A說公司在入職培訓方面全無章法,什麼事都要自己摸索,實在吃力得緊。M回應道:這裡就是如此。作壁上觀的我忍不住插科打諢一番。
  「咁我就唔幫你喇!」我轉身對M說:「你以前唔係咁架,但經過歲月嘅磨練,你慢慢冇左當日對工作嘅熱誠,冇左o個種樂於助人嘅精神。咁係唔得架!」
  「我就唔同呢......」頓了一頓,我接著道:「我不嬲都冇。」
  說完,在同事的爆笑聲中,我卻愣住了。本來是純粹的插科打諢,最後竟變成十分的自嘲。至此,我發現那抹掛在嘴角的笑意,除卻三分的苦澀,只餘下七分的自嘲。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何時變得不再年少氣盛;亦不知道自己是在何時把那本已不多的銳氣消磨貽盡;我只知道經過歲月的磨練,自己變得益發內斂世故。
  我曾為自己的「內斂世故」自豪,但後來,我開始懷疑這種自豪,只是阿Q式的精神勝利法。
  用不同的尺度去衡量自己是否有成:
  以錢:僅夠糊口而已。
  以地位:不值一提。
  以工作成就:有嗎?
  結論,只有「一事無成」這四個字。
  曾幾何時,年少氣盛;曾幾何時,感到懷才不遇;曾幾何時,更覺得時不予我。我慶幸自己清醒得早,很快就明白到際遇不佳,就要更努力把握稍縱即逝的機會;而機會只會留給有準備的人。然而,自己有好好的準備嗎?
  我知道自己可以做得更好;只是我不做而已。
  我知道自己可以有所作為;只是沒機會而已。
  既然如是,為何我不做得更好,藉以去爭取有所作為的機會呢?
  我對自己說:我不想太辛苦--尤其在經歷的人生的無常後。
  無疑,打從自己無緣無故的出現心侓不正後,我發現人真他媽的太脆弱了。今天還好端端的一個人,明天也可能會忽然「打柴」。縱然這幾年已無大礙,但心裡的陰霾總是揮之不去。
  所以,做人為何是那麼辛苦呢?不停的準備、不停的等待機會、不停的向上爬,為的,到底是甚麼呢?
  我並不拒絕機會,我亦嚮往更廣闊的舞台,可是我到底願意為此付出多少呢?
  筆走至此我忽然明白到,自己不是不願意去付出,而是不願意為眼前的東西去付出。
  作為家中的獨子,背負著的,除了形而上--家人的期許,更有形而下--一家人的生計。兩都均使我不能任意而為,凡事都要三思為行,因為牽涉的,不獨是我一人。
  曾經想過拋下一切,遠遊他方。現在看來,如果自己是孑然一身的話,我還真的做得出來。
  「...作出選擇的,永遠是自己;雖然,可供選擇的,並不由你。」對於自己這一句話,我又有了一番新的體會。
  自己心裡的一角,終究是有團火。
  還好,終究還是有團火。

P.S. 終於明白自己為何千來字的文章竟要寫上三數個小時,原因是:自己下筆之時,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些甚麼,而是一邊寫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思緒,難怪要花上那麼多的時間。我發現寫 BLOG 跟找朋友傾訴有異曲同工之妙。遇到困擾時,說與朋友知道,其實不是寄望朋友可以為你提供答案;反而在訴說過程中,為了讓友人了解你的困惑,你要不住的反思整件事,梳理自己的思緒,這才是最可貴的。因為在這過程中,你往往會慢慢地把握到問題的關鍵,繼而摸索到最切合自己需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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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8月 26, 2006

剌身,壽司,家事

  上週六的下午,去了美食節,嘩,人多到得要命。逛了三個小時,已經是腳如鉛灌,遂趁機和同事P一齊先行離隊。結果,我甚麼也沒買。
  之後趕赴魚則魚涌,同好友晚膳。想不到我竟然早到了,於是先在食店坐了下來。
  食店被夾在兩條橫街與一道直街的相交處,橫街的盡端收窄,令店鋪臨直街的一方被削成了一三角形。三角形的尖角又被切掉,只餘下尖端處的一方柱與上層相連。大門正正在那陷了進去的地方。
  兩扇大門是拉敞式設計,走進店內首先入目的是一小小的壽司吧,才五六個座位,內裡有兩名廚師正在忙碌中。食店不大,不過七八張四人桌而已。已有兩枱食客安坐,且都是日本人。我被安排在其中一枱食客的一旁。
  未幾,人齊,開餐。
  先是小食芥末魷魚。比醬油碟略大的碟內,盛著一堆生魷魚,灰灰白白黏黏的。賣相,坦白說真的不太好看(好友甲的評語是似「鼻涕」),不過味道倒是不賴,鮮、甜、辣。
  再來是十件的壽司拼盤。我分了好友甲半件玉子,蛋卷十分鬆化,層次十足,就是太甜了點。又試了三文魚和鯖魚壽司,兩者均十分新鮮,魚生跟飯的比例,約為二比一。飯粒圓潤,軟身,不太黏,亦不甚酸。山葵該是即磨的,蠻嗆的。
  因為好友乙對其海膽壽司讚不絕口,於是我們追加了兩客。一試之下,果然鮮美!海膽入口即溶,沒半分腥味之餘,還帶著淡淡的海水鹹味,令人不忍下嚥。
  「這個海膽當然好吃,你一啖便等同吃了三個吉野家的套餐,怎會不好吃呢...」吃罷美食,我不無肉痛地向友人打趣道。
  接下來是牛肉烏冬和涼伴烏冬。烏冬既滑亦韌,口感不錯,就算在湯裡泡了一段時間,仍可保持其韌性,抵讚!湯水較清,不會太鹹,合我口味。牛肉則沒甚突出,涼伴汁亦然。
  吃著吃著,我們瞥見牆上的櫃子,放了幾瓶客人寄存的酒水,其中一瓶的字條上寫著「社長樣」三個字。
  「如果你也開一瓶酒放在這裡,那只要寫上『能樣』就可以了!」我望著好友甲說到。大家聽罷相視大笑。
  飯後各自談了些家事,又是那句用到爛的老話: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朋友,你可以選擇;愛人,你可以選擇;但家人,卻不由你了。縱然有再多的問題,他們始終是你家人,難道真的可以置之不理嗎?
  跟家人的相處,我學懂了二件事。
  一:家人與家人之間,有時反而是最不寬容的。在外,大家為顧及他人感受,或者不想得罪人,往往會口下留德;對內,大家似乎就沒有絲毫顧慮,「心口一致」,想說甚麼就說甚麼,半分情面也不留。
  我承認,自己以前亦有相同的心態。尤其是仗著自己多讀了點書,似乎就不可一世起來,每每有指點江山之態。可是日子久了,我認清了一項事實:甚麼都不懂的人,不會張狂--因為沒本事;已讀通了的人,不會張狂--因為不屑;而半桶水的人,就最張狂,最愛炫耀。自己,就不過是那半桶水而已。
  為圖一時的口舌之快,換來的,是彼此的滿腔怒火;滿腔的怒火,卻一分一分地燃燒著彼此的感情。到了一日,當大家把那麼多年累積下來的感情都消耗殆盡時,這個家,亦完蛋了。
  就算到了現在,自己有時說話亦難免刻薄,但我總算可以保持警愓,說錯了第一句,第二句就醒悟過來,跳出這個彼此傷害怪圈。
  第二樣我學到的,是四個字:易地而處。
  懂得易地而處,從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縱然你自始至終不能認同其看法,但至少你會多了幾分寬容。因為能諒解,才有寬容。
  各自發表一輪偉論,好友甲覺得老闆娘的目光不甚友善,遂提議另覓去處。我環顧四周,不過是五六枱客人而已,按理實不用急著趕客吧?坦白說,在週六的晚上可以如此愜意地輕談淺酌二個小時,著實難得,當然,「難得」都是有代價的--我們仨共吃了五百五十大元。

菖蒲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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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貨

  真的不認老亦不行了。日前跟朋友甲通電話,當了一回麥潤壽,結果兩點才睡。次日回到公司,大腦空蕩蕩的,基本上處於半當機狀況。
  雖然朋友沒有具體說明問題何在,但症狀如下--大致上合拍,但有個別問題雙方都無法退讓,於是成為禁區,一觸即爆。
  對我來說,自然是:你一是接受;一是分手。That's all. 但當事人卻要面臨艱難的抉擇。
  歸根結底,又回到先前一直考慮的問題:究竟要遇上多少 % 的對像才「收貨」呢?
  正如朋友所說,你很難花上幾年時間去了解一個人,知道他/她是你心目中的 90% 才開始拍拖。一般來說,那個人如果有 30-40 %,已經是個很好的開始了(現實生活中,恐怕有 10% 都已經「開波」了)。問題就在於當感情發展到某一個階段,你發現原來對方在 70% 已行人止步,那如何是好呢?放棄嗎?但對方也不是一無是處;接受嗎?問題又確實存在。
  那自己呢?我要有多少 % 才「收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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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8月 18, 2006

  這陣子跟醫生有緣;跟錢有仇--今日,又光顧了陳醫生。
  「怎麼了,陳先生,這次是關於背部那問題嗎?」我都還未坐下,陳醫生就問道。
  「不是,」我坐下來,把右手向醫生那面伸展了開來,道:「又是皮膚敏感。」
  唉!好端端地都會皮膚敏感。先是手背食指下方;再來手肘中央內側;接著是手腂左邊;全都起了些水泡,敷藥無效,且有擴張營業之勢。
  「咦?」陳醫生神色凝重地察看我的手肘,又問道:「有沒有感到疼痛?」
  「沒有。」看到他如此煞有介事,我不禁有些擔心,收起笑臉答道。
  「那癢不癢?」他繼續問。
  「那當然癢。」我答曰。
  「似乎是『生蛇』。」他石破天驚地說道。
  「吓!」我驚得下巴亦歪了。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生蛇」是件十分恐怖的事。當然不是怕甚麼「若那條蛇環繞身體一圈的話會一命嗚呼」之說;而是我天生對那種會令身體起一粒粒的皮膚病感到恐懼。
  醫生看我一臉惶恐,像是世界末日似的,忍不住塞錢入我袋,細細地解釋此病的由來。
  原來生蛇正式叫「帶狀疱疹」(我一聽到疱疹登時「虎軀一震」【哈哈,呢排睇得黃易太多!】),是小時候接痘的後遺症。在接痘之後,有部份病毒會潛服在神經線內,伺機而動。病發時會出現紅疹和水泡。因為順著神經線擴散,所以會連成一線,像一條蛇,亦因此會痛。一般人只會病發一次,年紀越大越大鑊。
  「你的情況以較 atypical(咁咪係非典?)。」再三確認我真的不會感到痛後,醫生總結說。
  「梗係呢排『蛇王』蛇得太犀利,報應!」我正在神遊太虛。
  醫生又說這病無甚大礙,吃藥和多敷藥膏就行了。
  之後自然又上演一幕感人肺腑的訣別戲--我揮淚跟錢包內的二張紅衫魚說 Bye Bye。
  「管你甚麼蛇,注定你這次是生不成的了!」我拿著藥膏狠狠地想。「好了之後再狠狠地蛇王,哈哈哈哈...」
  為紀念這條「出師未捷」的蛇,送上伍佰的《蛇》一首。
  按這裡收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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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8月 13, 2006

Oops

  「啪!」藍球落地再彈起,沿著拋物線飛出三分區外。
  我一個箭步追上去,正要用左手把球抄起之際,眼角內黑影一閃,已有一人擋在我身前。未及收步,正要落地的左腳腳背,已狠狠地撞上對方的小腿。
  「嘚!」一聲清响從我的左腳腂傳來。
  不及細想,被撞得向內扭曲的腳掌,神奇地如鐘擺般被拉回正中間。
  「啵。」左腳四平八穏地落地。劇痛亦迅速地由腳上傳到腦中。我雙手緊扣著腳腂,蹲在地上,口裡哼哼哈哈地低吟,斗大的汗珠不住從額頭滾滾而下。
  被扶到一邊休息時,我心裡不禁慶幸剛才落地時沒有再扭一鑊。
  接受了朋友的建議,去看急症。原來是想一個人去的,好友說要陪我,當然好啦。
  朋友駕車送至我家樓下,好友上去幫我拿了件衣服,PDA和一些 notes。雖然知道將軍澳醫院看症的人比較少,但有備無患嘛。
  到了醫院,分流處的護士看了看腳腂的情況,擔心骨頭可能有所損傷,便著好友直接把我推入內室見醫生。(哈,咁大個仔第一次坐輪椅!)
  照了x光片,幸好骨頭沒事,打了針,在醫院裡再呆了一個來小時。醫生看見我已可以行走,給了病假四天和消炎藥一包,便放我走了。
  又一次領略個「出外靠朋友」的至理。
  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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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8月 04, 2006

後生

  昨日下午三時許,要到中港城培訓。因為坐地鐵,由佐敦前往會較近,遂在佐敦便出了閘。雨,算不上十分大,有雨傘已可應付;風,倒是頗猛烈,不過還頂得住。可是走到童軍酒店的路口,我就知道自己錯了。在有大廈遮擋的一面,雨,還算是垂直的落下;在無遮無掩的路口,雨,卻是以跟地面乘三十度的角度由左到右掃射。一路人頂住被烈風吹至變了燈罩的雨傘,舉步維艱地橫過那雙線馬路。不過是十米不到的距離,卻像世紀般漫長。
  大丈夫死則死矣,決不受此凌辱。把心一橫,把遮一收,以跑一百米的速度沖過馬路。哈,果然是置之死地然後生,只是淋濕了少許而矣。
  但快樂通常是短暫的,穿過行人隧道,來到廣東道,看著遙遙在望的中港城,我心中只有三個字:「仆.街.喇。」
  左有連綿林立的大廈;右是傳說中越來越大的海港城;這一左青龍右白虎的佈局,登時把整條廣東道打造成一截巨大的通風管道,把巨風源源不絕地由另一端的海邊送至,當真係大金冷氣都冇咁犀利。中港城,正好在這通風管的末端。
  打著「燈罩」,頂住烈風向前走,雨水,一點一滴地打濕下半身。
  「還好右手邊是圍板,總算免卻了四面受敵只苦。」我竟然還找到法安慰自己。
  好不容易走進到消防局之前,與中港城只是一步之遙,可是雨,下得更大;風,吹得更猛。我只有拘摟著身子,用力抓住那顫抖不已的燈罩,拖著已半濕的褲子和鞋襪,咬緊牙根,艱難地邁著步子,一步一步地前進。
  「或者,我應該唱國歌吧!」我心想。
  咫尺天涯,終於到了中港城,其時,我忽爾明白到甚麼叫「想遂漸變濕又得;一次過變濕晒亦得,得左!」
  不過是十來秒的路程,我的下半身已是全濕。
  「原來所謂『置之死地然後生』,後生,只是讓你遲雨秒入死地而已!」我望著滴水的褲子,忽然又想到。看來,每個微不足道的小事背後,都有其深遠的哲理。
  ......看來,我梗係揼雨揼到 short 左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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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7月 21, 2006

明暗

  今早去了光顧陳志得,花了二百二十大元,好肉痛。那可惡的「暗瘡」......。
  人大了,暗瘡少了,就算有,也真的越生越「暗」--耳背丫,背部丫,後頸丫等不顯眼的地方。本來如此甚好,我一向眼不見為乾淨,你不礙著我,我亦省得理你。可是越「暗」的瘡,似乎益發難纏。
  就以今趟為例,那暗瘡長在後頸右側髮腳之處。痛,算!忍你,反正不是十分痛。過了一個星期,不獨沒好轉,還有發大之勢,算!忍你,反正有頭髮遮蓋,旁人亦看不見。又過了一個星期,似乎定型了,雖然沒好,但亦沒壞,算!忍你,反正不碰不痛。再過了一個星期,去剪頭髮...弊!這回暗瘡變明瘡。
  昨晚手多,不慎將之戮破,即時血濺三步。
  「丫,真係衰多手!」我心下懊惱。
  沒法再拖,無奈下又要送錢給陳志得。
  「哦,這是皮脂粒,因為毛囊閉塞而形成。」陳醫生解釋道:「你這粒發炎了。」
  「這毛病,男人特別容易有。」可能看到我一臉不豫的樣子,他又補充了一句。
  言下之意,閣下是男人,有這毛病,不足為奇。這是那門子的安慰說話?
  「現在破了,內裡的穢物流了出來,吃些消炎藥,很快就會好。」他繼續說道。
  他接著在大力地在患處按了數下,痛得我呲牙咧嘴。
  「痛嗎?」檢視完患處,他安坐好後問道。
  「你不按它就不痛!」我沒好氣地回答道。
  我又說我背上還有一粒沒有發炎的,醫生說它不發炎,你亦拿它沒輒,除非開刀割了它。
  割了它?這可是名乎其實的「割我忽肉」,看來只好來個「敵不動,我不動」了。
  「這樣說來,發炎反而比不發炎好?」我問道。
  「可以這樣說。」他答曰。
  媽的,日後還是要貫徹「消滅於萌芽狀態」這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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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 7月 19, 2006

Feel Like Doom

  週二飯後,失驚無神被同事 E 召到長江中心。也好,反正眼困得很,出去走走正合我意。
  到了長江中心,由同事 M 帶至出入登記的工作室,好了,我翻遍錢包,均找不著身份証。想來,必定是上次去打波時,放了在証件袋,而忘記放回錢包內。上次打藍球,已經是兩個星期前的事了。我驚覺自己當了兩個多星期的「無証人士」。
  幸好當值的人員工作甚有彈性,只著我說出身份証號碼就好了。
  同事 M 有事先行離去,我要獨個兒上廿九樓與同事 E 匯合。
  原來,那兒的載貨升降機,都有揸 lift 人的。而且,為了提升員工士氣,揸 lift 人皆是女的,還蠻漂亮的噢。
  說來,那升降機還真厲害,由三十樓落到地下才用了八秒。站在升降機門前會聽見「呼呼」的風聲,閉上眼會以為自己在等地鐵。
  上到廿九樓,同事 E 帶我走了一轉。嘩,那裡簡直是煉獄。昏暗的燈光,曲折的走廊,巨型的抽風機,隆隆震響的發動機,只差一把槍,就真的像是在玩 DOOM。那兒該是中央空調散熱的地方,熱是應該的,但最令人難受的,卻是那四方八面吹來的熱風,感覺似是身邊盡是些巨型的風筒,調至最高溫向你吹著。
  還好只是逗留了七八分鐘,不然準變成人乾。一回到冷氣房,汗,才開始冒出來。
  「幸好這攤子不是我負責的。」我心道。
  同事忙著弄電腦,我基本上是負責「睇」而已(其實是送零件給他啦)。看到沒啥我可以幫忙的,遂打道回府。路上又乘搭先前上來的同一部升降機,當然又是同一揸 life 姐姐仔。
  「好熱丫!」姐姐仔嘀咕道。
  「這裡不算熱了。」我一邊回想先前的煉獄,一邊搭訕道。
  姐姐仔在聽完我的描述後,沉默了一陣子。
  「怪不得你這麼瘦啦!」她最後得出這個結論。
  無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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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7月 10, 2006

小丸子真身創作論 --健吾

  不經不覺,《櫻桃小丸子》已連載了二十年。這是當年,少數我會追看的卡通之一。那時,該是《閃電傳真機》年代吧!
  一提起小丸子,除了她一眾古靈精怪的同學和他們頭上那幾道時隱時現的黑線( -_-'!!) 外 ,我即時想起的,是那首主題曲。
  ...小丸子又有x事... 呆望雨...(賤格!下流!)
  哈哈哈,年少輕狂嘛,這版本當年還傳頌一時。(比起那首大逆不道的改編國歌,這可是小巫見大巫矣)
  今日閱報有「作者櫻桃子,出道二十年,首份中文個人專訪」。哦?甚有看頭啊。
  櫻桃子除了是漫畫家、散文家外,還當過電視遊戲創作人、電台主持。不說不知道,她更是日文版史諾比的翻譯者。最近她暫時停了漫畫創作,專心在雜誌連載遊記及寫散文集。
  眾所周知小丸子是以作者「少女時代在清水市時的生活作藍本」,可是一連畫了二十年,不怕江郎才盡嗎?
  「開始連載時,我的故事的確大多是以實際經驗作故事主幹。可是,第二集開始,都已經是創作。性格定了型,上了軌道,就以人物性格開始再寫故事。」
  用身邊的人作故事,少不免有些影響。櫻桃子提及其中一件趣事:
  櫻桃子一次跟她爸爸宏志去斯里蘭卡旅行,當地導遊知道宏志就是小丸子的爸爸,人物性格和說話方式,都跟卡通裶一模一樣,令當地首次跟櫻桃子及她父親見面的日本人導遊不知所以,宏志每說一句話,導遊都會沒原因的大笑起來。(這段話當真拗口得很,簡單地說,就是那該是日本人的導遊,發現宏志先生的一舉一動跟卡通裡的描述百份之一百相同,所以一看到宏志先生說話,就會沒來由地大笑。)
  好,終於到戲肉:「你覺得創作,有什麼秘訣?」

  「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小丸子》要有什麼秘訣,或是特別的訊息。我每一次寫畫的時候,只是想寫有趣的、好看的、快樂的故事。有時候,只要有時候,讀者會有少許感動,我就會很滿足。」

  「作為一個創作人,最重要的,應該是思考和想像。」
  「之後,就是集中力、毅力。體力也十分重要。如果工作是自己不喜歡的,就應該選別的工作好了。創作人,如果不是很喜歡自己的工作,一定不可以繼續下去的。而且,應該如何做,應該怎樣做,又沒有說明書。創作的世界,是以自己內心湧出來的勇氣,擴展自己的世界,一個獨特而自我的世界。」

  「所以,做創作人,最重要的,是長期令自己製造的內面世界,都是穩定的。不可以因為外在情況而分心, 消耗多餘的能量。(做創作人)只需要面向自己的創作,注入大量能量,就可以了。所謂天才,所謂特別的練習,所謂特別的理論,其實,都是沒用的。有了那種能量,再加倍留意日常生活的所有事,面對所有事情,都細心而冷掙地觀察,就可以了。」

  我想創意,是沒得教的,但所謂靈感,卻絕對離不開日常生活接觸到的事物。細心的觀察,輔以與別不同的角度,靈光一閃,創意,或許就會隨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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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7月 09, 2006

下飯敬菜 --唯靈

  在香港的餐廳食肆,不時會聽到些術語,如「細蓉」、「靚仔」、「飛砂走奶」等(不是「飛『巴』走奶」!)。就算你「有番咁上下」食齡,懂得運用其中一二,一般都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我一真以為「食晏」是「食晏晝飯」的簡稱,誰不知原來另有故事。
  

  說起白飯,當年有些地方還有大碗小碗之分,大者稱「大晏」,小者叫「細晏」,廣東俗語「晏」是「飯」的意思,這種小店招牌寫作飯店但口語上大家都稱之為「晏店」。
  去這些地方吃午飯稱為「打店食晏」,「打店」是光顧小飯店的意思,「打冷」也是由此引申而來。
  「冷」是指潮州人,去潮州人開的店或檔口「打店」便成「打冷」了。


  今時今日上飯店吃飯就不要說去「晏店」了,免得人家以為你要去「鴨店」,又者甚麼不知名的「雁店」。
  「靚仔」是白飯--這個我知道;「白飯加色」--我都大槪猜到其意;但想不到兩者落到那些企堂手中,竟然可以再加工。

  那時我們去中式小飯店叉燒飯、雞鵝飯類會加碗白飯,而且聲明要「加色」--也就是君些燒味檔的滷汁,「唱響檔」的企堂(侍應)把這些「加色白飯」稱為「靚仔曬黑」。


  哈,「靚仔曬黑」,廣東飲食術語,真是博大精深啊!

飲食術語小詞典

米王 = 白粥
下火 = 皮蛋廋肉粥
靚仔 = 白飯
靚仔化妝 = 白飯加豉油
靚仔曬黑 = 白飯加腩汁 (我忽然想起阿 Tim,哈!)
細蓉 = 雲吞麵
細食 = 淨雲吞
食白麵 = 雲吞麵
食白粉 = 雲吞粉

茶走 = 以煉奶代替糖和淡奶
飛砂走奶 = 茶或啡不要糖不加奶
飛邊/走邊 = 多士或三文治不要麵包皮
xx治/多食晒 = 多士或三文治留邊

走青 = 不要蔥
乾上 = 不要湯
走油 = 不要熟油
加色 = 加腩汁/滷汁
加底 = 加大飯或麵的份量
扣底 = 減少飯或麵的份量
炒底 = 改白飯做蛋炒飯
砂底 = 飯焦 (食煲仔飯時)

打鶴 = 分菜(酒席中)
賣菜 = 傳菜
打貓 = 偷食

茶客埋單,企堂會大哎報價︰
開 o黎 唔開胃 = 淨飲茶冇食 o野
開 o黎 佢頂帽 = 找數六毫
拿住又係 = 五個半
拿住佢頂帽 = 五個六
拿住禮拜 = 五個七

(紅色的摘自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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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 7月 05, 2006

大良泗記

  今日驛馬星動,走遍了港九新界--由將軍澳出發,先到佐敦,再往元朗,接著到中環,最後回將軍澳。
  這樣就一日了。
  難得又到元朗,再去了泗記一趟。
  在大欖隧道出口的一陣大雨,看得我眉頭大皺,誰知到了元朗水中心,卻是一片天朗氣清,熱浪滾滾的模樣。
  駕輕就熟地來到泗記,依舊是食客寥寥。我在上次的同一位置坐下,點了梅菜肉餅飯、牛肉球加可樂一罐。
  飯到,起筷。
  肉餅大概是平日在酒樓吃的蘿蔔糕般大小,因為肥瘦均勻,入口即溶。不過自己吃慣了瘦肉為主的肉餅,反而覺得這種不是我杯茶(唉,庸廚害人啊)。梅菜並不似一般的蒸肉餅,一粒粒、大剌剌地塞在肉餅內(慌死人唔知有梅菜咁),而是細碎地散佈於肉餅裡,雖吃不到梅菜,卻每一口都充滿那股恰到好處的咸甘。
  「真是『潤物細無聲』啊!」我禁不住搖頭晃腦道。
  拋完書包,跟阿姐說起先前那場大雨,阿姐卻謂剛才滴雨未下,果然是「局部地區性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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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7月 01, 2006

搬家了!!

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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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良泗記

  週五,午時,元朗。
  難得入元朗,又值午時,正好光顧聞名已久的大良泗記。

  由大馬路轉入大棠路,過了第一個路口,就會看到一個「冬菇亭」。大良泗記不難找,只要你繞著冬菇亭走一圈,會看到一幅宣傳膠帶,上書「韜韜都讚好」云云。照著指示直插入韜冬菇亭,盡處就是了。(不過是第二間鋪而已,別說得好像要深入不毛似的...)
  店子甚小,大半是廚房,桌椅大部份置於通道上。一如網友所說,食客寥寥,連我亦不過是三枱食客而已。
  還未坐下,一阿姐已問我想要些甚麼,自己脫口而出:「鳳爪骨飯。」
  屁股剛沾上摺椅,我就發現自己準是熱傻了,那來的鳳爪骨飯?這裡只骨,沒鳳爪。
  還好那阿姐似乎聽不清楚我說了些甚麼,才不至又出醜。
  點了排骨飯、牛肉球加涷奶茶(阿姐幫我在鄰店柯打的)。
  先說飯,好久沒吃過粒粒企身的蒸飯。真的,近年吃過的所謂「蒸飯」,十之八九都是爛飯,黏乎乎的一塊塊,令人倒胃。這裡的飯難得地有嚼頭。
  排骨嘛,可能近年吃得鬆肉劑太多了,我竟然覺得「嚡」。再細味就發現這不就是家裡平時蒸排骨的味道嗎?不得不嘆一聲,庸廚害人啊。
  再來牛肉球,嘩,絕對不是平日在酒樓吃的那些非常彈牙卻牛味全無的牛肉球,而是結結實實、牛味濃郁的牛肉球。配以喼汁實在一流!

  飲飽食醉,我又再老毛病發作,扮熟客跟阿阻攀談。
  「而家仲係收兩點?(雜誌上說的)」我問。
  「唔係,而家收三點半倒。」阿姐答曰:「咁你地唔使咁趕,三點都仲有飯叫。」
  接著阿姐又說現在願意在大熱天時來這裡吃飯的人已不多(外賣倒有不少),這類冬菇亭該被時代淘汰云云。
  阿姐所說的前半截,我深有同感。當時時值正午,在沒有空調,只有風調的冬菇亭,汗流浹背地吃蒸飯,可不是人人受得了。但若說因此就要淘汰,就未免可惜。冬菇亭、大排檔,始終有其不同於冷氣食肆的一番風味。

排骨飯 $15
牛肉球 $9
凍奶茶(隔籬鋪的) $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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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fore Sunrise

  坦白說,我真的不知道,原本一套電影是可以從頭到尾,僅由一男一女,不繼地對話、對話、再對話組成。
  更厲害的是,竟然不覺得悶。
  95 年完成了《Before Sunrise》,九年後,導演和主角們再續前緣,於是有了《Before Sunset》。
  愛情片我看得很少,總覺得一個男人看這類電影好無聊(一班男人則更甚)。喜歡的而又說得出片名的,只有《Love Actually》。這樣貧乏的履歷,卻無礙我欣賞這套電影,難得地,我把《Before Sunset》看了兩回。
  
  故事是這樣的:
  火車上的一男一女;異地小鎮的一天一夜;相識、熱戀、別離--人家可能花一年半載才完成的事,他們一天就幹完了。臨別時兩人相約在半年後,同一地點再見,之後就各奔前程。
  
  相約若干時間後在某處見面的橋段,最經典的該是 1957 年的《An Affair To Remember》吧。那時電話是稀罕玩意,倒是情有可原,但今時今日還用這一套,除了是戇居之外,你只能說之為「浪漫」。
  其實也真的挺浪漫。兩個素不相識的人,憑藉着彼此的好感,一步步的交流,最後在異地渡過了抵死纏綿的一夜。還不浪漫嗎?
  這的確浪漫。
  男女萍水相逢,由丁點的好感為起燃點,星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這絕對可能--你不可低估男女間的「生物化學反應」(或者,那叫本能)。但我們說的,不是「一晚企」,不是女主角所說的「......it sounds like a male fantasy: Meet a French girl on the train, fuck her, and never see her again. 」(當然,作為男人,it sounds great!)
  但這種浪漫,總覺得是不現實的。或者浪漫本身,總是帶點超現實。
  激情過後,回歸現實,隨著彼此的了解增加,矛盾亦隨之而來。
  有些人在結合的時候,就注定要分開。你越反抗,越不想放手,到頭來,只會加深放手時的傷痛。說來,還蠻有「宿命」的味道。
  有說人要及時行樂,男女之間,合則來,不合則去,最重要是「開心過」。我很懷疑這種人到底有沒有愛過一個人,有沒有真心付出過。真心愛一個人,真的可以「合則來,不合則去」?世間如此灑脫之人,幾何?
  看畢這齣電影,腦海裡不期然浮起 Bryan Adams 的 Let's Make A Night To Remember。他們做到了,為此,我卻希望他們不要再相見。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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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5月 15, 2006

不同的人生 一樣的歌舞--潘迪華

  潘迪華在信報發文,回應一位「梁君」的文章《一代人有一代的人生》。該文說潘姐姐:「努力過界,向比自己年輕三代的人載歌載舞。」
  這位「梁君」,該是梁款吧。文章,我應該是看過的,但以我那「過目即忘」的本事,過了目,就忘了。倒是那句話有點印象--非常梁款的句法。
  潘姐姐說:「稱賞也好,挖苦也罷,『一代人有一代的人生』,倒真是可圏可點。」
  我想潘姐姐言重了,梁款筆走偏鋒,貌似辛辣,實則自嘲居多;狀若挖苦,卻是由衷的讚賞。

...每個人都覺得壓力沉重,公司倒閉,工人失業,教師徬徨,十幾歲的學生就覺得生無可戀,結束人生,了卻責任...

  真是字字千鈞呀。「結束人生,了卻責任」--到底是了卻了誰的責任?父母?教師?政府?還是自己?

不錯,一代有一代的人生。我的人生未必值得大寫特寫,但不要說比我年輕三代的年輕人,即使比我年輕一兩代的人也不太可能經歷到。「第三代」的年輕人對那個時代有興趣,與其紙上談兵、隔岸觀火,倒不如跟他們分享我的親身經歷。......有人認為以前那一套不適合現在的年輕人,其實很無知。每段人生的長短、遭遇雖然都不同,但德育、公民教育這些人生的基本規則卻從來不受時間限制。怎樣「做好自己」?什麼叫做「有辱國體」?如果在大學行走多年的老師還未能成功給孩子們灌輸這些觀念,那麼由我代勞一下,應沒有大問題吧。

  世界之所以還可愛,全因為有潘姐姐這樣的有心人。

香港人在殖民地時代毫無選擇情況下學好英文,學做家丁,學習英國式的假道學。回歸之後,這邊廂批評學生的英文退步,那邊廂某些「高級學者」寫的中文,文不文,白不白,國不國,粵不粵,即使英再好,可是連自己的文化、文字都弄不清,這是可悲、可笑還是可恥?

  這段就真的可圈可點了。這麼說來,曹仁超的文章亦屬「文不文,白不白,國不國,粵不粵」的一類了。
  不過全文我最喜歡的,卻的這一段:

記得六十年代在歐洲時,每逢那些洋鬼子問我:「Are you Japanese?」我就會無名火起,冷冷回答:「I am Chinese from HK, do you see I have big eyes?」

  嬉笑過後,細心一想,四十年過去了,今天國人抬起頭來,周遊列國。所到之處,洋鬼子為之側目(或者瞪目),不問亦可知閣下是中國人。不知道「這是可悲、可笑還是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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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5月 09, 2006

中國式離婚

  離婚不是新聞;中國大陸的人離婚也不是稀罕事;但在重慶人和鎮,98%的夫婦離了婚,此事更成了洛杉磯時報的特稿,這可算新聞了吧。

  二三十歲的年輕夫婦離婚,理由是:感情破裂。
  四五十歲的不算很老夫婦離婚,理由是:感情破裂。
  八九十歲的老夫老妻離婚,理由還是:感情破裂。
  看來,感情這回事,比瓷器還不如,動不動就「破裂」了。
  「感情破裂」也都算了,離婚還要「歡歡喜喜」的,比結婚還高興?這可是「超英趕美」呀,老外都自嘆弗如。

  一切還得由一份九八出台的文件說起。

1998年,重慶市出台一個55號文件,文件裡說明,農轉非群眾拆遷安置時,除了每人補償21000元外,房子按每人20平方米的來計算,一家三口的話,正好可以分一套60平方米的兩室一廳。如果離婚,那單身的一方可按優惠價格購買一套40平方米的一室一廳。價格是750元/平方米,僅為市場價的3/10。

  中國式離婚,為的就是那一屋半瓦。
  九八的文件,為何醞釀至零五才「井噴」?

這都是因為2003年10月實施的《新婚姻法》使離婚手續變得快捷方便。以人為本的55號令和以人為本的《新婚姻法》一經相逢,就使人和鎮出現如此荒誕不經的離婚盛況。

  不要以為那些農民,都是跟香港那對領綜援,遊泰國去大檔的夫妻一樣寡廉鮮恥;他們如此做,正正突顯了農民在整個「走資」浪潮中的弱勢。

...其實誰願意離婚啊,人家不知道,好像我們這些人離婚是欺詐國家給我們的房子,其實,最根本的原因是國家給我們的補償過低。因為就在土地沒有被開發時,村民收入可不止這些:1996年時,這個集樂村就被評為當地的小康村。因此,採訪中小湯再三說明,千萬別以為他的街坊鄰居是一群刁民,他們根本就是最老實甚至太老實的農民,絕沒有搞假離婚這樣的創意。

So, whereas farmers elsewhere took to the streets with their picks and plows demanding higher compensation in protests seen across the Chinese countryside, the folks in Renhe took a gamble with their marriages.

  這絕對是一場賭博。賭贏了,你會多了一間房子;賭輸了,你除了沒了房子,沒了錢,還會沒了丈夫。

"We are miserable! There are broken families everywhere," said Wang Fen, a 58-year-old grandmother who lost her husband of 40 years to what she considered a fake divorce. "We were very happy before. But he had a change of heart and married a younger woman."

  你會賭嗎?

南方都市報四月十四日的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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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5月 06, 2006

因環保之名......

  五月二十號,地球日,綠色和平的創辨人之一,Patrick Moore(現已離開綠色和平),在其成立的 Greenspirit Strategies 的網站上發表一篇題為《How Pesticides are Saving the Earth》的文章。
  文章陳述了一些平日你不會在傳媒上看到的,有關農藥的研究數據,亦指出了到底「有機食物」其實有多健康。
  

99.99% of the pesticides we eat are natural chemicals -- something anti-pesticide activists never tell the public. So those who turn to organic food are not avoiding most of the pesticides humans ingest, because most of these pesticides are naturally occurring -- and like their synthetic cousins, they pose negligible risk to human health.

  如果這世界真的完全禁絕農藥,人類的健康是否會有所改善,仍是未知之數,但立竿見影的是貧農和貧民將先走上絕路。
  
Worse, eliminating pesticides would make fruits and vegetables more expensive, thereby decreasing consumption and increasing the risk of disease. A research analysis titled Benefits of Crop Protection Technologies on Canadian Food Production, Nutrition, Economy and the Environment (SafeFood Consulting, Inc., 2005) found that without the use of pesticides, crop yields would drop by 30% to 50%, largely because of losses to insects and pests, and retail food prices would jump by at least 27%.

  當然,Patrick Moore 與綠色和平之間的恩恩怨怨,令不少人質疑 Moore 的公信力。自他在八十年代因不滿綠色和平內的「environmental extremism」而「反出」綠色和平後,他的言論有着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近日鬧得沸沸揚揚的,就是他在一個由 Biotechnology Industry Organization 舉辦的學術會議上宣稱「global warming and the melting of glaciers is "positive" because it creates more arable land」。
  環保份子表揚 Global Warming,可見世界變了。
  但似乎人變得更快。
  上月中,他又再撰文支持用核能代替化石能以舒緩全球變暖的現象
  哦?既然 global warming 那麼 positive,那還要舒緩些甚麼呢?
  不怪得有人說他根本不是環保份子,而是徹頭徹尾的大騙子、跨國企業的大打手。
  岔遠了,對於環保,自己談不上有甚麼建樹。平日只會盡量把垃圾分類,塑瓶鋁罐報紙等會抽起交給隔壁的老婆婆,買報紙不要膠袋,僅此而已。
  對於身體力行,提倡環保的人,我是打從心底裡敬佩的。可是近年環保組織的一些處事手法,卻令我感到疑惑。
  遠的不說,就以年前搞得滿城風雨的「孔雀石綠」事件為例,擾攘經年,最後卻發現「要每日食二百斤魚才會中毒」。老友,日食二百斤魚,你未毒死都先脹死啦!
  再說近日的毒菜事件。事值復活節,正好趕上各大報頭版。整件事,你會發覺依然跳不出:「超標>>長期食用有害>>市民冇啖好食>>懷疑政府失職」的怪圈。
  不是說食物安全不值得關注,而是所用的手法的問題。環保組織在發佈這類檢查報告時,羅列數據事實之餘,是否應該提供其他環保相關的訊息呢?可能他們有提供,但是這些訊息,早就淹沒在那鋪天蓋地的「毒菜食死人」的報導之中。
  本地主流傳媒喜愛譁眾取寵,已不是新聞,環保組織跟傳媒打交道亦不是今日之事,難道這個就是他們想要的效果嗎?在一輪人人自危之後,大眾對農藥的使用,是否有更深入的認識?
  還有一類調查報告,我是十分不感冒的。
  這陣子又有一個
環保觸角去年訪問三十間學校,了解招聘教職員的情況,發現他們新學年平均招聘四個教職員,每個職位收到48封求職信,推算全港1130間中小學,一共收到超過21萬封求職信,耗用121萬張紙,等於砍伐103棵樹。

  說實話,我真覺得這些人是吃飽了撐著,太無聊沒事可幹。
  甚麼聖誕卡、利是封不環保,現在好了,連求職信亦不環保。以此推之,用廁紙極不環保,大家都效法古人用竹片刮吧!
  世界上有許多事物,是不能以「環保」去衡量的(至少不是首要考量)。寫信絕不等同於電郵;聖誕卡跟電子賀卡是兩碼子的事。其實要論耗費紙張,辦公室裡每日列印的大量文件才是主角。推動環保,是否應該從此處著手呢?而且,現今的伐木企業,有的會採用可持續的方式經營,即他們會一邊伐木,一邊種樹,以保持森林的覆蓋率(記得林行止專欄提過,但手上卻沒有資料)。
  讓大眾知道多一點的相關知識,讓他們知所取捨,總好過年年跟市民計較聖誕卡利是封求職信用了多少棵樹,又或者次次對我們說:閣下食乜Q都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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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4月 30, 2006

漂友

  在杜拜留下兩本書,不知去向。回到香港閱報,方知道自己無意中當了一回「漂友」。(注意!不是「女」字旁的那個,一旁之差,謬之千里!)
  原來,世界上有「漂書」這麼一回事。

  漂書之樂,源起於上世紀六十年代的歐洲,浪漫的年輕人在書背貼上一張小標籤,寫下自的地址,然後把書放在廣場、咖啡店及戲院門外對公共場所,任由有緣人取走閱讀;小標籤上寫了文字提醒有緣人,讀完後,最好照辦煮碗,給下一位有緣人取分享,任何讀過此書的人皆可寫封信給本最先擁有者,自己讀後感,也好讓擁有者知道書本的最新下落。到了二十世紀,有了互網人(互聯網之筆誤?),有個叫做 Ron Hornbaker 的美國人建立了一個「漂書網」(www.bookcrossing.com),令漂書動結合了虛擬和現實,玩起來更有效率、更有味道。

漂書--馬家輝

  去了筆者所說兩個分別在中台的漂書網站,一看,發覺這玩意還是頗為小眾。
  在香港,先不說本地的書刋動輒一百幾十大元,大家會否捨得拿出來「漂」,就是你真捨得,放在公共場所,最終的歸宿,恐怕會是堆田區吧!

台灣:行書網站
中國:圖書漂流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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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4月 25, 2006

最大認同

  在 slate 上讀到一篇題為《This Is My Last Entry - Why I shut down my blog.》的文章。雖然其主旨是在於叫人家「Stop blogging, start writing」,當中有幾句,倒是說得好「中」。

Not revelations by any means, but I live alone, and blogging was a way to vent the daily ups and downs that might otherwise be told to the cat.


Thus the blog that I started, thinking no one would read it and secretly hoping they would. The blog was the perfect bluff for a self-conscious writer like me who yearned for the spotlight and then squinted in its glare. When I needed to pretend that people were reading, I could. When I needed to pretend that nobody was reading, I could.


At times, I started to feel that jokes and scenarios and turns of phrase were my capital, and that my capital was limited, and each blog entry was scattering more of it to the wind, pissing away precious dollars and cents in the form of punch lines I could never use again, not without feeling like a hack. You know: "How sad. She stole that line from her own blog."


  與家人關係比較疏離的我(也沒有養猫),寫 blog 是一種分享,亦是一種宣洩。但除此之外,骨子裡,還是希望得到他人的認同。
  在網絡大同的 internet,你可以得到的最大認同,不就是人家抄襲你的文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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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4月 23, 2006

巧對   --柳葉 2006年04月13日

  報上看到柳葉的文章,甚有趣,上網查資料,卻找到其整篇文章
  不過,其出處卻是《深圳商報》,一位名為「安迪」的作者。我還找到其他文章,看來,是一稿兩(?)投吧。

  ***

  多年不見王翼奇先生。去年桃紅柳綠之際,與友人漫步西湖邊,見多處亭台上有翼奇先生書撰的對聯,就求他為我寫一幅字。日前重遊西湖,與翼奇先生見面,他已經寫好了一幅對聯送我,寫的是《兩般秋雨庵隨筆》中的一聯:「書似青山常亂疊,燈如紅豆最相思。」

  翼奇先生才華橫溢,出口成章,聽他聊天,真是難得的享受。他說,有人懼內,俗稱「氣管炎」,卻又包了二奶,誰知懼內成性,連二奶也怕。人問怕二奶怎麼稱呼,他說:「支氣管炎。」又有人拿了一盆文竹問他可對什麼,他脫口而出:「武松。」

  他還以「牛排」對「馬列」,可稱絕對!對對子最能見一個人學識和思維和反應,明代朱彝尊幼時,塾師舉「王瓜」使屬對,應聲曰:「后稷」,師怒笞之。以前陳寅恪先生為清華大學出國文試卷,即以「孫行者」為對子試題,他心目中的理想對子是「胡適之」,有人以「祖沖之」作答,也不失為妙對。陳先生認為對對子最能表現中國語文的多方面特性,以此為試題,可以測驗應試者能否分別虛實字及其應用、能否分別平仄聲、讀書之多少及語藏之貧富、思想條理是否清晰。翼奇先生以「牛排」對「馬列」,如果在當年,入清華大學大概毫無問題吧。

  妙對的故事很多,讀來總讓人稱絕。清末中興大臣曾國藩與左宗棠互不服氣,常常調侃戲謔。有次曾國藩去找左宗棠,左正好在小妾房中看她洗腳,曾隨口道:「替如夫人洗腳。」左宗棠應聲回答:「賜同進士出身。」又一次,兩人為什麼爭吵起來,左宗棠字季高,曾國藩因此出句:「季子自鳴高,與我心期何太左!」左宗棠對曰:「藩臣身許國,問君經濟有何曾?」

  張伯駒的《素月樓聯語》也錄了不少古今巧對,其中有一姓劉的遇見一個姓李的,互問姓氏,姓李的說:「騎青牛過函谷,老子姓李。」姓劉的回答說:「斬白蛇入漢關,高祖是劉。」


  ***

  『「牛排」對「馬列」,可稱絕對!』--肯定是絕對;今時今日,「馬列」絕對敵不過「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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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4月 17, 2006

隔世猶唱後庭花  --劉偉霖(摘要)

  S&M 聽得多了,那到底是甚麼?
  Sado-Masochism 是在十九世紀,由維也納大學精神與神經科敎授 Richard von Krafft-Ebing 提出的,當中包含了 Sadism 和 Masochism 兩大「主意」。這兩大主意,前者出自 Marquis de Sade 這個「後庭侯爵」的 120 Days of Sodom;後者則是源於 Leopold von Sacher-Masoch 的 Venus in Furs
  薩德侯爵這個大變態,在一七八五年的巴士底監獄,以三十七天的時間創作出 120 Days of Sodom 這本巨構......的四份一。適逢法國大革命前夕,當局擔心他留在獄中會有生命之危(他的肛交癖好威名遠播,舉國「問候」),遂把他強制撤離,以致他來不及取回手稿。
  其後他把這個故事改寫成 Journees de Florabelle ,以為可以傳世,誰不知他本人所沒有的羞恥之心,他兒子倒有不少(這叫「隔代遺傳」)。為免辱及家門,其子在他死後(七十四歲--人生七十古來稀,原來變態可以延壽),將之付諸一炬,令一眾大中小變態為之握腕。
  可是天不亡(忘?)變態,數十年後,當年失諸獄中的 120 Days of Sodom 卻重見天日。
   120 Days of Sodom 全書分四部,只完成的為第一部:「簡單情慾」。書中記述四個路易十四治下的混蛋貴族,擄了八處男和八處女到一古堡內淫慾。他們設計了一為期一百二十天的節目,每日要一女作「說書人」,說五種經歷過的情慾(passion),即共六百種情慾。
  說書人的故事越變態,他們就虐待得越起勁。
  這樣的作品,價值何在?
  二十世紀的超現實派及法國戰後的左派視之為顛覆和革命的象徵。喜歡施或受肛交(當時是死罪)--夠顛覆了吧?用春藥至令妓女險死--夠「革命」了吧?
  又有論者認為受其思想所影響,才會催生出法西斯及納粹的暴行。
  一個變態佬可以鼓動風潮,又為後世留下種種「不朽的技法」(如滴蠟要用低溫蠟),一代淫魔泉下有知,想必會開心得再死幾次吧!

  120 Days Of Sodom online text (English translation)(你是為了學術研究才想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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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的故事  --胡泳雯(摘要)

  以下是一個駐伊美軍與菜穗子分享的故事。
  美軍駐守費盧杰公路,每見伊拉克人驅車經過,都要截停搜查。每次他都會先伸出雙手,挺直手掌,示意來人停下--卻沒人停下。他唯有向天開槍示警--人們繼續自顧自向前使。沒軏,只好向來人開火。
  有一次,在開火之後,上前查看,只見到一家大小躺臥車內,武器遍尋不獲。
  美軍心裡亦不安,卻百思不得其解。結果,答案由當地一女子解開。
  原來當地人視「停止」手勢為「問好」;向天開槍不是「警告」,而是「慶祝」。

  ***

  菜穗子,全名高遠菜穗子,即在 2004 年為武裝份子擄走的其中一名日本人。
  她 2003 赴伊,先助志願團體分派藥物,後從事協助街童重過新生的工作。

  獲救回國後,因表示想回伊工作,為國人口誅筆伐,甚至上門騷擾。
  現她到處演講,希望世人有機會認識到主流媒體以外,伊拉克人無助與苦難。
  可惜的是,她交給電視台的許多錄像,都被剪得支離破碎,面目全非。播出時,只見伊人的激烈表現,背後的信息蕩然無存。

  高遠菜穗子的訪問--張翠容

  高遠菜穗子's Iraq Ho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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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我鳥事乎!  --申思吾(節錄再摘要)

  《國語‧晋語》
  晋平公有日打雀,雀傷而不死,便叫竪襄(一宦官)去捉,卻失手了,公大怒,竪襄下獄。
  事情讓大夫叔向得知,即往見晋平公,說當年晋之先袓因一箭射殺大犀牛,而得封地;現在公連一鷃都射不死,此等之事,不可為外人知,趕忙把竪襄殺了吧。
  晋平公知道叔向是在暗串他,心下羞愧,便把竪襄放了。
  竪襄甫出獄即大呼:「關我鳥事乎!」
  ......他根本沒鳥嘛。

  ***

  原文:
  《國語 卷十四‧晋語八》

  平公射鴳,不死,使豎襄搏之,失,公怒,拘將殺之。叔向聞之,夕,君告之。叔向曰:「君必殺之。昔吾先君唐叔射兕於徒林,殪,以為大甲,以封於晉。今君嗣吾先君唐叔,射鴳不死,搏之不得,是揚吾君之恥者也。君其必速殺之,勿令遠聞。」君忸怩,乃趣赦之。


  這是我在網上找到的文章
 
  據說有一次,晉平公射一隻鵪鶉,射傷了但沒射死,叫貼身侍從豎襄去抓。豎襄沒能抓到,讓鵪鶉跑了。晉平公大怒,拘捕了豎襄並要殺掉他。叔向聽到了這事兒,當晚就去參謁晉平公。晉平公餘怒未消地把事情說了一遍,叔向點點頭說:「對,主公一定要殺掉他!以前,先君唐叔在徒林射兕(雌性犀牛),一箭就能把它射死,並用兕皮製成一副大鎧甲。唐叔以這種超群的才幹和武藝,受封於晉地。現在,主公您繼承先君的事業,射傷了鵪鶉而沒有射死,豎襄又沒抓住,這是把主公不光彩的事給張揚開了!主公一定要趕快殺掉他,不要使遠方諸候知道你射鳥不死的醜事!」這番諫阻獨出心裁,先不說不該,反而說該殺,而後引古論今,將事情的實質一層層地揭示出來,表面上是指責豎襄,實際上是譏諷晉平公射鳥不死是件丟人的事,再藉口殺人更是自己張揚醜事。晉平公聽了,臉羞得通紅,意識到錯在自己,不能一錯再錯,於是趕忙下令赦免了豎襄。


  跟信報上申君的文字有九成似,但人家的記綠似乎是出於 2000 年的。而且,我亦找不到「關我鳥事乎!」一說的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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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碗炒飯》和《史上最強》  --孔少林

  薑末叉燒蛋炒飯:

  「再興」的半肥瘦叉或「龍門」的炭燒叉亦可。最重要的是叉燒汁。
  易潔鑊下一點點油,爆薑末,薑末可多;然後下飯,用鏟慢慢壓平,炒三四分鐘。
  若飯未分開一粒粒(即用非隔夜飯),用蛋清,兩人份量三隻蛋。蛋清是早下,目的是讓其均勻地包裹着每一粒飯。
  轉中火,慢炒十分鐘(嘩...),逼出水份,當飯粒分開時,再下叉燒汁及叉燒再炒。
  至飯粒跳起才算「透」,這時可下頭抽,並撒一大把葱花,即可上碟。

  (咦?那蛋黃呢?)

  史上最強打甂爐料:

  牛頸脊、蝦丸   --九龍城合興
  粗粒牛丸     --上環生記
  魚丸       --灣仔春園街潮苑
  花尾躉(切厚片) --灣仔街市輝記
  鮮蝦雲吞     --池記
  豆腐       --本地豆腐切邊留心

  湯底:

  雜魚(輝記)加一點薑略煎,下大豆芽和豆腐滾二十分鐘即可。

  ***

  豬肉丸     --灣仔九記(私人推介)

  坦白說,我喜歡看孔少林的飲食文章多過他的政財評論。
  不知何日我會像他一樣識飲識食......。(有$才可以識飲識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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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1月 22, 2006

和空姐同居的日子  --三十

  不能否認,這本書我是很有共鳴的。因為作者道出了一個不太帥(或者更多的是根本不帥)的男人能跟美女開花結果的故事。尤其是結尾的那一封信,把女孩子的心思娓娓道來,既溫馨又感人,看得我直問為何自己遇不上這樣的一個女孩。
  無疑對於美女,不是人人有福消受的。那些「先天不足(貌),後人又乏力($)」的男性,面對美女通常會自慚形穢。因為感覺上,彼此不是活在同一個世界的。可是若有美女對你稍顯親近之意,卻難免心猿意馬。為免丟臉,一般較有自尊的,都會選擇扮 Cool,又或裝作心如止水。但那怕你是心如死水,人,總是虛榮的。BOCTAOE。要追嗎?失敗了,會 hurt;成功了,又怕那只是惡夢的開始,因為你要終日提心吊膽,不知美女會否突然捨你而去--那更 hurt。
  所以又要做婊子,又要貞節牌坊--這個是不可能的。故事裡,卻可能。
  作者既安排男女主角同居一室,自然有大量的機會相互瞭解(一般人還是別妄想,專心看書吧)。所以我一直認為男主角所「營造的沒有壓力的輕鬆生活」,非刻意為之,而是自我防護的天性使然--壓抑自己的欲念,不主動出擊,反而裝作若無其事,只管討口舌上的便宜(儘管所開的「玩笑」,都是肺腑之言)。偏偏這樣就歪打正着,你不能不說這頭豬當真是好狗運。
  又偏偏,除掉這樣的好狗運,一切卻是那麼的實在。彷彿只你要有這麼的一次好狗運,你也可以照辦煮碗。
  所謂「細節決定成敗」,你會覺得那個故事「真」,全因為你能在故事的細節中找到共鳴。有些事,似乎似曾相識;有些感覺,似乎早已遺忘;但在閱讀時,這些似曾相識的、早已遺忘的,卻潮水般回溯到腦海(鹹潮!?),勾起你的回憶,亦使你信服--縱然不是真的,至少,是可能的。
  書裡說男人像湯一樣,越煮越出味;我望望快三十的自己,怎麼看都覺得是「越煮越發霉」(為了引証香港人通曉兩文三語,這段文字請以普通話閱讀)。只好去到海邊大喊:「大海啊全是水,駿馬啊四條腿!」
  唉,為甚麼我不是一個人住在東涌呢......?
  
正式連載
非正式連載

(P.S. 忍不住要抱怨一下,那個網友續寫的結局可把我嚇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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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1月 07, 2006

Louis Braille


  週三上 Google,見到頭上這 Logo,實在不明所以。知道 Google 一直有在特別的日子換上應景的 Logo,所以我猜這是為了紀念電影《鐵血戰士》。
  答案是錯的。
  原來這是為紀念盲人突字的始創者 Louis Braille 的。自然,那 Logo 就是 Google 的突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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